又如,曾被收容於桂林臨時俘虜收容所(蘇生學園)裡的“台籍日本兵”鬆山速夫,原名陳鬆泉,曾任侵華日軍第九師團參謀部翻譯,被俘後成為反戰同盟西南支部的首批成員。1940年1月,鬆山速夫(陳鬆泉)參加戰地工作隊,深入前線戰地用日語向日軍喊話,開展反戰宣傳。2月12日,鬆山速夫(陳鬆泉)在工作中被日軍槍彈擊中,壯烈捐軀。
1940年4月15日,台灣義勇隊在《台灣先鋒》第1期發表《致日本在華人民反戰同盟信》,信中說:“各位再不是‘敵兵’了,相反的,你們是作為一個先知先覺的革命者,為了負起應負的使命,而參加到這同盟裡,幫同著中國抗戰”。
在戰爭時間,參加日本侵略戰爭的“台籍日本兵”屬於各受害國的“敵兵”。在侵略戰爭中負有“戰爭犯罪”、“反人道罪”而被處死的“敵兵”不得受到公祭,在侵略戰爭中陣亡的“敵兵”也不應該受到公祭。各受害國人民不能容忍公祭“敵兵”的活動,“是人之常情也”。
對於“台籍日本兵”,我們要紀念的是從參戰轉為反戰的人和事,而不是戰爭。
戰爭過後回顧戰爭。反對戰爭還是懷念戰爭,這是人性同獸性、政治人物同政治動物的分界點。
今之台灣,有人為老不尊,居然懷念戰爭。這是政治動物的獸性使然。
2016年11月20日於北京,時窗外雨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