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8月3日電/從迴歸前後開始,經過反對勢力明目張膽的經營,和歷屆舊生和教師普遍姑息縱容之下,香港大學的改造已經逐步完成。一家數典忘宗,不以孫中山先生為校友,不以愛國愛港為傳統,恬不知恥地漠視本地及全球華人社會的眾多人才,從英國小鎮聘來學術和行政都不合格的洋人回朝當校長的山寨香港大學至此已接近完成,學校聲譽、國際排名節節下降,只欠一個黃面孔的副校長當其“華人首席代表”,這便出現了陳文敏事件。
跟剛結束的政改事件一樣,這是山寨香港大學管治權的爭奪,用的也是相同的手法,繞過既定的規章制度,不惜造謠生事,通過少數激進學生當爛頭蟀,嘗試以衝擊手法奪權。而在洋校長管理之下,校方竟然連最基本的保安工作都不做,於事先明知會出事的情況之下,放手讓其由德高望重社會賢達和校內教職員組成,義務工作的校務委員會委員被衝擊、被禁錮。混亂期間,校委成員盧寵茂醫生一度跌倒在地,學生暴徒不僅阻礙他被送往醫院,更向他擲水樽。現場所見,竟無一個保安人員,校方也沒有報警!事後學生還嘲諷盧醫生假裝跌倒,反對派傳媒乘機插贓嫁禍,大事炒作,企圖轉移視線。這家被納稅人供奉的山寨香港大學,丟盡正牌香港大學所有校友的臉!丟盡香港的臉!
諷刺的是,港大的當權者並不作反思,十個學院院長罕有聯署,開宗明義地高調指出:“作為香港大學各所學院的院長,我們十位一致深信學術自由及院校自主是高等教育的基石。此等原則在香港或其他地方均為重要。《基本法》第137條亦為此提供了保障。我們鄭重強調大學的所有事務均應貫徹秉承這些原則,尤其在最高決策層則更為關鍵。我們呼籲校內和校外各方尊重這些原則。”之後才輕輕地譴責:“然而,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均不能縱容任何企圖擾亂大學正常運作的不文明行為。”很明顯,院長們認為“校內和校外各方面”未有“尊重這些原則”,還捧出《基本法》來作盾牌,針對性十分明顯。我們很想院長們告訴香港市民,究竟是誰破壞了“學術自由及院校自主”?這完全是顛倒了是非黑白,我們都看得很清楚,破壞“學術自由及院校自主”的,是從來都不尊重《基本法》,硬要推陳文敏當副校長的“港獨”反對派。
經此役之後,誰會願意為港大校務委員會服務?誰會願意繼續在港大任教?誰會願意捐款給港大?誰會願意讓子女進港大進修?劣幣驅良幣的效果,山寨香港大學難免淪為香港二流大學,世界三流大學。
我家兩代港大,但我對這家已經變了質的山寨大學,於孤聲疾呼無效之後,早已死了心。我之所以淪為荒野中的聲音,得不到校友的和應,是因為一些人失去了我們中國人“風起於青萍之末”見微知著的智慧,不知道擅自把創校日期挪前到1911年是件大事,因而今天港大校園中的“中山徑”“中山廣場”和孫中山像,都不是紀念孫中山作為港大校友,只以此紀念他曾來港大作過演講。孫中山先生這個兩岸都景仰的香港近二百年來最偉大人物,港大竟然如此處理,大學從上到下,還為此盲目慶祝,而我則被封為“新左王”,事物顛倒如斯,我知道港大淪陷在即。其後事情的發展,果然證明了我的看法,只是顛倒繼續惡化,並且蔓延至其他校園,恐怕需要好一段時期的持續鬥爭,方能扭轉。
首先,香港大學,以至香港所有公立大專院校,它們都是由納稅人供養,屬於社會的。香港主流社會,對此應有一種共識,應有一種態度。作為香港的政治首腦,特首對於香港大專院校的亂局,應有一種說法,和相應的政策措施。更上一層次,香港作為國家的一部分,雖雲“一國兩制”,香港可以自訂其教育政策,但這並不妨礙中央有她的意見。事實證明,“佔中”期間,以學聯為首的大專學生,扮演十分重要的角色,不能坐視大專院校淪為“港獨”溫牀而不理。因為事情惡化到某一程度,必然會影響國家的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中央不能不管。
其實大學問題,很好處理,因為儘管校方軟弱怕事,不敢正面譴責少數激進學生所作所為,但是民意明顯愈來愈不支持他們胡鬧,渴求特區政府支援校方撥亂反正。如還對此類似文革年代的紅衞兵暴行視若無睹,不及時予以譴責及懲罰的話,情況一定會進一步惡化,政府威信盡失。
激進學生的行為明顯是禁錮校務委員會委員,屬於刑事罪行,但是校方於失控被激進學生佔領會場之後,長期不容許警察進入校園,事實上也犯了阻差辦公之罪。特區政府對大專院校有很多介入點,並且控制了它們絕大部分的財政來源,問題是她願意介入與否而已。
(來源:大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