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們告誡稱，真正的創新是很難衡量的。例如，蘋果(Apple)去年的研發支出只有其頭號全球競爭對手三星(Samsung)一半，但蘋果仍是創新大戶。
同樣，中國最具創新意識的品牌之一是小米(Xiaomi)，今年一度摘得中國銷量最大智能手機制造商的桂冠（後來被華為奪回）。不過，小米擁有的專利數量相對較少，研發支出也很少，其大部分組件是從商業渠道采購的。
就阿裡巴巴而言，其在科技領域取得成功的關鍵之一是擁有一支低收入、低技術的快遞大軍，他們遞送網購商品的收費只有美國同類服務的十分之一。因此，在中國尋找創新可能意味著要把目光投向它會有機成長的地方：民營企業，而非國有巨擘。五年規劃也許是問題（而非解決方案）的一部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