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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網移動版 賀子珍沉浸與毛澤東愛情中 終身不能自拔 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社微信
http://www.CRNTT.com   2014-03-10 14:51:29


 
  馬社香:我到楊開慧故居板倉專門考察過,她12歲就能寫古體詩,如《和女友李一純》。

  朱旦華:楊開慧五言詩寫得不錯。主席帶領秋收起義隊伍上井岡山後,兩地信息中斷,楊開慧思念主席,不眠之夜,曾寫下一篇篇詩文,例如,“平陰起逆風,濃寒入肌骨。念茲遠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備?孤眠誰愛護,是否亦凄苦。書信不可通,欲問無人語。恨無雙飛翮,飛去見茲人。茲人見不得,惆悵無已時”,她對主席的深厚愛意躍然紙上。我認為,主席為中國革命犧牲了多位親人,還犧牲了他的親密詩友和曠世愛情。

  馬社香:“曠世愛情”?為什麼這麼說?

  朱旦華:以靈魂和生命相許的愛情,難道不是超越了時空和一切俗念嗎?說曠世愛情,也很貼切。我聽說主席“我失驕楊君失柳”的“驕楊”二字有不同版本,劉鬆林、邵華姊妹曾經向主席要過這首詞,主席寫的就是“我失楊花君失柳”,兩姊妹問為什麼,主席回答:“稱‘楊花’也很貼切”。楊開慧在主席的靈魂深處,永遠是那麼年輕、嬌美、燦爛,幾十年過去了,仍鮮艶欲滴,永遠綻放,這是一種高層次的永不凋謝的“兩情相悅”、“生命相許”,靈魂深處的魂牽夢縈。難道這不是曠世愛情嗎?嚴格意義上說,是富有共產主義人生觀的曠世愛情,是革命第一,靈魂永相厮守的曠世愛情。主席深愛楊開慧,這種愛是和青春、赤誠以及對革命的執著追求深刻聯繫在一起的。

  馬社香:這種愛是以靈魂和生命相許的最高層次,那毛主席對賀子珍的愛呢?

  朱旦華:你的問題近乎“刁鑽”或帶點愚蠢。愛情是不應橫向比較的,或者說,愛情的橫向比較有其不科學性。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愛都是獨一無二的,主席對楊開慧的愛是獨一無二的,對賀子珍的愛也是獨一無二的。

  我認為,主席也是很愛賀子珍的。那是背景、條件都不相同的革命者的愛,他們之間更多的體現在生活中的關心體貼,工作中的相互支持。我聽毛澤民說過,1927年9月至1928年長沙到井岡山的秘密交通被敵人切斷,井岡山得到消息說楊開慧已被敵人殺害,袁文才這才安排賀子珍照顧主席的起居,後來在一座廟裡為他們辦了簡單的結婚酒水。

  賀子珍終生沉浸在同主席的愛情中,不能自拔。解放後賀子珍多年在江西休養,一次我陪她看工業展覽,展館前方有座毛主席雕像,賀子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裡喃喃自語,也可能在和主席說話。回來的路上,她對我說:“楊開慧死了,你和我結婚;我沒有死,你又和別人結婚。”這句話,道出了賀子珍的心結,給我印象很深。我多次琢磨體會,從中確也參悟了一些真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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