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很多老建築的拆除都有它的客觀原因。比如舊房子供水排污都有困難,還有采暖問題,防火安全問題,條件肯定不如現在的房子。作為老百姓來說,都渴望改善生活條件,向往現代化的生活。
但是,從文物保護的角度來看,建築是一個城市的編年史,是凝固的記憶,是需要保護的。
盲目的拆除,往往意味著文化的缺失和對歷史的不尊重,是一個時代和城市的悲哀。這也是我要寫《古城拾遺——金州影像記憶》這本書的原因,要為子孫後代留點什麼。
但是,我所寫的書裡並不僅是惋惜和遺憾,我也記錄了金州的繁榮和發展。我會為老宅的逝去遺憾,也會為新建的高樓商廈欣喜。
你如果離開家鄉,離開這座城市十年再回來,肯定不認識了。這代表我們並沒有落伍,代表了城市在發展,世界各城市有的,我們也有。
■ 同題問答
新京報:用一個詞來總結2017年。
劉建國:欣慰,我用了30年拍的照片而整理的一本書,去年年末送到出版社了,我很欣慰。
新京報:過去一年家鄉最大變化是什麼?
劉建國:遼寧自貿區的大連片區在我的家鄉掛牌了,我很期待它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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