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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有很多未知,人類急需嚴肅探究
http://www.CRNTT.com   2020-05-20 10:03:08


(來源:新華社)
  中評社北京5月20日電/據東方智庫報道,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的算法,國際社會與新冠病毒(COVID-19)的鬥爭已進行到了第五個月的月末。各國都在根據國情抗疫,並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效,但也暴露出越來越多的問題,引發很多的爭議。
 
  全球新冠疫情的現實是複雜和殘酷的。一方面,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肆虐。據權威機構截至北京時間周二(5月19日)晚間發布的統計,全球報告的確診病例已接近500萬(4,823,479例),死亡病例已超過31萬(318,857例),特別是美國和俄羅斯、巴西等國的疫情尤為嚴重。美國的疫情在周二再創新高,確診病例超過150萬例,死亡病例超過9萬例。俄羅斯和巴西的病例也在大量增加,這兩國已取代前一時期全球疫情的“震中”意大利、法國、英國,在全球疫情排名中上升到第二和第四位。另一方面,從5月以來,包括意大利、法國、西班牙、德國、韓國等一大批初期疫情嚴重的國家,在疫情得到初步控制後,紛紛放鬆封城封國等嚴控措施,逐步重新開放社會和經濟生產活動,以緩解不堪承受的經濟社會壓力。但國際衛生防疫專家們認為,這樣做雖屬萬不得已,然而新冠疫情第二波乃至第三波複發的危險性很大,由此可能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究竟如何看待當前的新冠疫情,國際上沒有統一的說法。繼續保持或採取更加嚴控措施的國家是一套說法,急於經濟社會重新開放的國家是另一種說辭。世衛組織每周舉行幾次新聞發布會,譚德塞等世衛組織的官員每次都會提出一些忠告或警告,但世衛組織也很為難,說嚴重了與一些國家的政策取向和新決策矛盾,說輕了又可能遭到指責攻擊,承擔不起這種責任。如果說得中性和籠統一些,或者老調重彈,等於沒說。
 
國際上很多病毒研究和傳染病防治專家們的話,似乎也是意見雜陳。一些專業期刊從專家撰文到正式發表有流程和時間,等到發表出來,難免有些看法已經時過境遷,與一些國家的疫情現實不符,也讓人很難相信和接受。再說,各國現在面臨的是生死存亡的抗疫大戰,不是在進行實驗室的科研論文爭鳴,究竟相信誰,成為了世界上很多國家尤其是多國當局面臨的棘手問題。現在的一些說法和對策,既缺乏解決人類自身失敗的遠見,又缺乏重塑後新冠病毒未來的想象力。
 
  世界抗疫模式多樣
 
  據世衛組織統計,新冠疫情已擴散到全球所有的國家和地區,各國的抗疫方式雖大同小異,但也各有特色,可謂林林總總。如果大線條梳理世界的抗疫模式,至少有五六種,其中見效最快且到目前為止成效最好的,當屬中國堅持以民為本、生命至上,舉國上下眾志成城、堅決抗疫的模式。
 
  此外,韓國、新加坡、日本、印度、德國、越南等一些國家的抗疫模式,也在國際上受到好評。總體而言,目前“東方”的抗疫成效遠勝於“西方”,東方國家雖然人口多分布密集,但在最近以來全球疫情前十個嚴重國家中,沒有一個東方國家。從死亡病例看,東方國家相較更少,越南稱迄今沒有一個死亡病例,緬甸僅報告說有6例死亡病例。
 
  在幾種主要的抗疫模式之外,還有一種備受關注也頗有爭議的瑞典“群體免疫”模式。這個國家主導抗疫的醫學專家兼政府首席抗疫官泰格內爾,堅稱其倡導的“群體免疫”模式是最有效、最經濟、最成功的。瑞典這種抗疫模式雖遭到國際輿論的廣泛質疑和詬病,但這是瑞典大多數人的選擇,外人很難對其說三道四。
 
  從疫情最新統計看,瑞典的疫情嚴重度排在全球第23位,比西歐一些國家要輕得多,目前的累計病例為30,799例,死亡病例為3,743例,較之意大利、法國、英國、西班牙等西歐國家均有數萬死亡病例情況,顯然要好得多,當然比丹麥、挪威、芬蘭等瑞典的周邊國家要嚴重。但泰格內爾認為這些國家人口都比挪威少得多,且因為嚴格隔離,經濟社會遭受了巨大損失,而瑞典經濟社會本身則受損不大。由於瑞典的疫情比較穩定,最近泰格內爾更是對其“群體免疫”振振有詞,認為那些西歐大國在經歷了全面封閉的大折騰後,實際現在又退回到了瑞典模式。但現在並非歐洲抗疫的終結,最終結果如何,還需要事實驗證。
 
  半島電視台的評論指出,“現在對新冠病毒大流行進行評估,或者在它還在繼續的時候對它作出判斷,可能還為時過早。但我們如何面對這場災難,以及我們在這一過程中學到什麼,將決定我們在災難結束時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
 
  尼日利亞媒體的評論指出,“各國已經開始放寬限制。像德國、意大利、英國和法國這樣的歐洲國家已經發布了這樣的聲明。在5月底之前,其他許多國家也將加入該名單。這表明世界正在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即COVID-19並不急於從世界上消失,而應像世界上其他傳染性和危險性疾病一樣被接受”。
 
  很多輿論對不少國家逐步放開經濟社會甚為擔憂,但在目前情況下又提不出更好的對策,也無充足的理由和數據證實包括瑞典“群體免疫”的模式是絕對荒謬的、錯誤的。特別是,各國都有各國的國情和決策方式與程序,外人不該去評頭論足或當裁判。重要的是,全球抗疫應該把科學應對作為前進的方向和道路,而不是政治或戰爭;當世界從這場悲劇中走出來時,應該比悲劇剛開始時更理性更強大,而不是依然盲目與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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