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方形象地說，過去習慣盯著“棋子”，如今開始學會盯著“棋局”。比如過去組織聯合演習，陸軍“搭台”，就讓空軍飛機象徵性地來飛幾圈；空軍“坐莊”，就讓陸軍坦克來跑幾趟擺樣子……唱主角、露頭臉的都是本軍種、本單位，這是“棋子”思維。只知“棋子”不知“棋局”，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聯合作戰、聯合訓練就會年年都上“一年級”。
從小處看——
曾幾何時，小到一顆螺絲的尺寸統一，一條數據的標準格式，條塊分割、自成體系，處處是壁壘，事事有藩籬。而今，聯合作戰的“數據時差”正在逐步消除，軍兵種指揮鏈路正在被打通。
從大處看——
曾幾何時，各軍種自己培養自己的幹部，自己使用自己的幹部，大家都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嘴上說著聯合，用人的時候卻從來沒有“連心”。而今，從將軍到參謀，戰區的崗位誰合適就安排給誰，“大陸軍”“大海軍”“大空軍”的思維統統要不得。
戰區不直接管理部隊，“聯合”的執行力從何而來？
某基地計劃組織聯合實兵演習，但因某部的裝備未到位導致計劃沒能落實；某部原計劃展開作戰單元合成訓練，某團卻未能統籌安排應有的力量參訓……不久，戰區通報下發聯合訓練落實情況，對4項未按計劃落實的聯合訓練任務點名道姓曝光。隨後召開的戰區黨委專題議戰議訓會上，戰區主要領導又將這一問題擺上桌面，讓執行聯合訓練計劃不力的單位領導面紅耳赤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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