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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紅樓夢》看康乾盛世的悲慘真相

http://www.CRNTT.com   2013-09-20 04:32:11  


 
  《紅樓夢》不僅是一部愛情悲劇,而且還包涵了更為深廣的內容。作品以曹頫從出生到18歲的真實年代序列為敘事的時間主線,以其親身經歷為小說情節和人物原型,對其所處的家庭和社會作了全景式的生動描寫,真實而充分地展示了曹頫的心路歷程。其中既有對愛情刻骨銘心的體驗,也有對家庭和婚姻的冷峻透視;然而更多和更主要的方面,是曹頫對其所處的以男權為中心的傳統社會進行了全面的批判和徹底的否定。

  魯迅先生用《狂人日記》揭露了傳統社會“吃人”的本質,《紅樓夢》的“滿紙荒唐言”則是曹頫對其所處的那個社會和時代所發出的血淚控訴:荒唐!這種荒唐的表現,就是明末大思想家李贄所揭露的“說假話,行假事,做假人”,“滿場是假,無所不假”;這種荒唐的文化本質,當然是曹頫巨筆所描畫的“皇權至上”這一暴政體制所造就的自欺欺人的奴性。

  從政治意義的角度來看,曹頫用一部小說粉碎了康雍乾所謂“盛世”的謊言;從文化思想的角度來看,曹頫通過描寫賈寶玉的離家出走,對自己身處其中的那個封閉的文化圈作了全盤否定。

  曹頫是絕望的,但絕望不是他的全部,他還有清醒和傲岸的一面。曹頫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歷史長河中的地位,充分了解自己獨有的高貴價值,因此他可以對皇權的淫威、科舉仕進的規範道路,以及富貴貧賤的無常採取無比藐視的態度。小說第3回批寶玉的《西江月》兩首詞,似貶實褒,寓褒於貶,實際上是曹頫對自己的絕妙贊辭。

  國賊祿蠹們滿嘴仕途經濟的混賬話,曹頫偏偏要誇耀自己“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這種價值取向,絕非出於血勇匹夫的鹵莽,而是源自“不失赤子之心”的聖賢君子對庸常價值體系的決絕立場。曹頫在小說中所提出的“不失赤子之心”,顯然承繼了李贄李卓吾的“童心說”;而曹頫對於現實及他所理解的傳統社會的徹底否定,顯然又與後世龔自珍的“四海皆秋氣,一室難為春”心意相通。

  在艾略特置身其中的西方文明“荒原”之上,畢竟有拯救的聲音——雷霆開始說話了,它說的是梵語:“布施。慈悲。忍辱。/平安。平安。平安。” 這被一些研究者認為是詩人已經對西方文明絕望,轉而試圖從異質的東方文明中尋找西方社會的復興之路。

  艾略特最終當然沒有轉向東方文明,在經歷了人生的種種挫折和精神上的困惑之後,他轉向了天主教。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認為,艾略特早期作品反映了現代資產階級社會中人們的絕望,但另一方面,“一個人不能老是對生活絕望!一直絕望到成熟的晚年……或早或晚不得不對生活和社會採取一種肯定的態度”。而艾略特的好朋友艾肯則認為,艾略特從大學時充滿銳氣和激情的寫作逐漸退卻到“遵從規範的安全境地”,是一種奇跡般的轉變,但也是一種投降,是他所知道的“最令人悲傷的事情”。

  艾略特崇尚的是“模式和秩序”,追求“絕對秩序的世界”和“絕對真理”。他宣稱,“絕對真理”是以“信仰行為”為基礎的,如果信仰消滅了,理性認識與知覺的架構也就倒塌了。他參加英國天主教運動,正是因為他認為這一運動是傳統的繼續,是歷史和儀式的延續。與艾略特不同的是,曹頫在現實社會中的任何宗教活動中都找不到精神的寄托。在曹頫筆下,寺院、道觀和庵堂基本上是流氓、騙子、殺人犯和拐子等作奸犯科之輩的庇護所。這表明曹頫注定不會以任何方式與其置身其中的社會達成任何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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