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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雜誌重新洗牌 文學偶像取代傳統作家 | |
http://www.CRNTT.com 2011-04-06 14:05:52 |
大方,真大方 這些青春讀物,更注重圖文創意、藝術美感,並有另一種新形式的嘗試,和那些多少年不變容顔的純文學刊物比較起來,哪個生機勃勃,哪個暮氣重重? 繼郭敬明、張悅然和韓寒之後,安妮寶貝終於耐不住寂寞,出任新經典公司“年度大戲”《大方》雜誌的主編。 大方的雜誌究竟如何“大方”?很多日文雜誌是藍本,止庵特別提到了《巴黎評論》,這是一份能刊登小說的評論刊物,還有著名的《紐約客》和《新青年》。“《新青年》一直都有文學作品,第一期就有翻譯小說。”止庵說。 一拍即合。大家都覺得,現在市面上能夠看到的雜誌比較“局限”。“刊登中國文學的雜誌不發外國翻譯文學,也很少刊登港台文學的作品,《讀書》、《書城》這樣的思想性刊物又不發小說。像我們《大方》第一期刊的村上春樹訪談,這樣大篇幅,很多雜誌也很難發這樣的訪談。我們希望做一本廣義的文學雜誌。”止庵對記者這樣說。 這是一份未來將充滿變化的雜誌,止庵抱怨:“很多雜誌欄目多少年不變,這怎麼能行呢?”大方,在於變,也在於海納百川似的包容,可以放心的是,這裡絕不會成為某個作家的專欄地,“現在青年作家辦雜誌的很多,我們可不想把我們的雜誌變成作家的副產品。” 絕對民主,安妮寶貝、止庵、馬家輝、葉美瑤、胡朗五大編委沒有明確的分工,但稿子都得過目,都得點頭,這稿子才能上版,所以,止庵說,第一期的稿子比現在發的多好多倍呢。 他們共同拍板的第一件事就是買村上春樹的版權,找人翻譯。“這篇訪談之所以重要,是因為這個採訪者是一位資深編輯,他和村上打交道很多年,做完這個訪談,他立馬辭職,去大學當教授去了。這是他的收官之作,所以談得非常深入。” 除了村上春樹,《大方》創刊號上第二號眼球先生是周作人。 這篇未發稿《龍是什麼》其實是周作人1953年給香港《大公報》寫的兩篇文章中的一篇,另一篇是《十堂筆談》。這兩篇文章最後都未發表,1966年,周作人將《十堂筆談》贈予一位朋友,後者近幾年才將其發表於《魯迅研究月刊》上,但並未引起什麼反響。過了好久,止庵才發現這篇文章,他想,要在專業刊物上發表《龍是什麼》估計沒什麼問題,但是他怕埋沒了周作人的這篇文章,於是發於《大方》之上。 周作人與村上並列,是不是有點怪?止庵理直氣壯地說我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雜誌就是要雜!你去看看民國時期的那些期刊雜誌,比如魯迅主編的雜誌,稀奇古怪。雜誌不應該單一。所以,周作人和賈樟柯沒有任何關係,賈樟柯和黃碧雲沒有任何關係,黃碧雲和村上春樹沒有任何關係,村上春樹和安妮寶貝也沒有任何關係,但這就是雜誌的效果。我覺得雜誌妙就妙在一篇一篇文章之間的距離要大,這是我們編委的一個共識。就是要不一致,一致以後又會變成一個同人刊物。書和雜誌還是有點不同,我覺得雜誌的讀者面應該比書的更寬廣一點。” 對於坊間亂花漸欲迷人眼的mook書,止庵覺得,《大方》至少有幾大特點與眾不同:一,太小圈子、個人口味的他們不學;二,應酬短文章不登;三,不追求時效性。“現在信息這麼發達,日本大地震的事、利比亞的事,你在網絡和電視上隨時能看到最新的新聞,連報紙都滯後。”總而言之,就是一本追求永恒性而不是時效性的文學“雜”志,以雜為本,面向大眾。籌備了半年多,《大方》終於閃亮登場。 《收獲》雜誌執行主編程永新剛剛收到了從北京寄來的《大方》,他對記者說第一印象是:“像村上春樹、安妮寶貝都是大眾喜歡的作家,有暢銷書的因素在裡面,我不擔心它的發行。我的感覺是,它的裝幀很精美,整個的雜誌內容也比較雅,這是我比較喜歡的。”但是第二期能辦成什麼樣?還有誰能像村上春樹那樣重量級的人物能夠有這樣的市場號召力?它能走多遠?“第一期出場的都是些有熱點的人物,當然會引起很大的轟動,但是一期一期辦下去呢?需要細水長流,這是很難的。” 悅然正乘鯉魚去 同樣是女作家,張悅然是抱著尋找同道的理想來辦《鯉》的。 在新加坡留學期間,異國他鄉,張悅然多少有些寂寥,也讓她堅定了寫作的決心:“如果不是新加坡的這一段經歷,也許我不會,或是說,不會這麼早,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寫作,因為正是這樣嚴苛的與寫作看似無關的環境,讓人對寫作的訴求更加強烈。”最能讓她得到心靈慰藉的事莫過於就是上文學論壇了。她用了這樣一個詞組來描述這些論壇帖子對她的重要性:“精神支柱”。 將自己新寫的得意小說貼到論壇上,一段,一段,然後不斷地刷屏,看看有沒有回覆,是鮮花還是板磚。也許就是那樣一段孤寂的時光讓她在以後下定了決心日後要辦一本自己主編的同人文學刊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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