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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羅獲獎 實至名歸

http://www.CRNTT.com   2013-10-15 12:26:38  


 
《紐約客》專訪門羅:我從不自認是女權主義者

  [導讀]“我確實認為做男人並不容易。試想,在那些貧瘠而暗無天日的年代,男人還必須養家糊口,他們會面臨怎樣的壓力?”

  騰訊文化訊 (編譯/有毛僧 原文來源於《紐約客》,作者DEBORAH TREISMAN)

  2012年,門羅接受紐約客專訪,暢談自己寫作風格與形成因由。她說自己最初寫作舉步維艱,但在“加拿大文學尋找”這場浩大文壇活動中,她受到了極大的關注,並在某種程度上幫助她脫離了文字困境。門羅提到了自己撰寫短篇的習慣,“需要提前構思良久”,她承認自己落筆極快,但後期修改十分漫長。

  門羅向這位記者,也就是她當時新書《Dear Life》的編輯,介紹自己早年的閱讀喜好與寫作生活。在大學時,門羅結識了後來的伴侶,只因“他願意帶我去西海岸”;她訝異地發現,在整個家族中,幾乎每一代都出過作家,所以她得出結論“蘇格蘭人無論有多貧困,最無法放棄的就是閱讀本身”。她回憶母親,並將對她的回憶融入自己的作品,在字裡行間去凸顯她的悲慘、不公待遇與女性的勇敢。這位2012年已經81歲的加拿大女作家說,“我是一個最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在採訪最後卻似乎略微矛盾地回答,“我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我確實認為生為男兒身並不容易。”

我大學時遇到我想結婚的男孩 此後可一直寫作

  Deborah Treisman:在你的故事裡,幾乎所有那些試圖打破平庸藩籬的女孩,都攜帶某種個人主義瑕疵。對女性來說,個人主義往往不合時宜。你是否會竭力避免這一點?

  門羅:我生長的環境讓我相信,“想獲得關注”或者“認為自己很聰明”是最壞的事。我的媽媽打破了這個禁忌,最後“受到了懲罰”得了帕金森綜合症。(這個原則針對我們這樣的鄉村人,而不是針對城裡人)。我想過生活——那種被眾人所接受的、有隱私的生活,我想做所有容易被接納的事。

  我所認識的女孩幾乎都沒有上過大學,我認識的上過大學的男孩也極少。上大學時我只獲得了兩年獎學金,但在那時,我遇到了一個想與我結婚,並準備帶我去西海岸的男孩。此後,我就可以一直寫作了。(這正是我在家裡的時候一直向往的生活。我們都很窮但周圍總能有書相伴。)

  Deborah Treisman:你寫了很多陷入婚姻困境、育兒困境的年輕女性,她們內心掙扎,渴望擁有更多。你也結婚很早,二十四五歲就是兩個女兒的媽媽了。你是如何在盡到妻子的義務、母親的責任以及想當作家的雄心之間獲得平衡的?這有多困難?

  門羅:真正將我徹底擊潰的絕不是家務或孩子,我一生都在做家務。真正讓我困惑的是一些對於女性的歧視性評價。這些評價讓寫作這件事變得古怪且不得體,甚至刻意被忽略。不過,我也交了一些朋友,她們也是女性,喜歡開玩笑,以及偷偷讀書。我們在一起生活得很愉快。

  真正的問題是寫作本身,我常常寫不好。我也經歷了寫作的“學徒期”,提筆最初我從未想到會如此困難。幸運的是,當時有一個關於“尋找加拿大文學”的激烈討論,多倫多那些關注的目光,將我從困境裡挽救出來。

我比其他人更以自我為中心

  Deborah Treisman:《Dear Life》裡面有四篇小說你描述說“不像小說……感覺像自傳,雖然不是,有時候又覺得它確實是自傳。”(其中一篇,也就是用作書名的一篇Dear Life被《Deborah Treisman》認為是回憶錄而非小說。)這些小說很像夢——充滿容易忘記也難以理解的童年破碎片段。這些是源自你當時的日記嗎?

  門羅:我從不寫日記。我只是記得經歷了很多事情,而且我比其他人更以自我為中心。

  Deborah Treisman:在這四篇中,你母親都扮演了同一個角色。在1994年《巴黎評論》的一次訪談中,你說,你母親是你生命的中心。直到現在,是否依然如此?

  門羅:我想,我母親依然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一員。因為,她的一生如此悲慘、如此不公平,她卻依然很勇敢。或許也因為當我年幼之際,她卻堅持要我參加星期天學校朗誦班吧。(當時我才7歲左右,死活都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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