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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羅獲獎 實至名歸

http://www.CRNTT.com   2013-10-15 12:26:38  


 
家族每一代都出過作家 蘇格蘭人無論多窮都會閱讀

  Deborah Treisman:好像你的很多小說都使用了諸多童年元素,點綴著與父母共同生活的片段。2006年的小說集《洛克城堡風光》(The View from Castle Rock)是根據你自己家族史寫的嗎?

  門羅:我總是將我生活點滴融入作品,但這本書中所說的最後一件事是真的。像以前一樣,我還是想強調,《洛克城堡風光》(The View from Castle Rock)是關於我的家族史的故事,它傾吐了我能訴說的一切。

  Deborah Treisman:當探討你的這本書時,你發現,你們家每一代人都出過作家。在你成為作家的過程中,你有沒有感受到這種家族遺傳,或者你看到了自己力圖成為人中龍鳳的願望?

  Deborah Treisman:家族裡有這麼多作家讓我很吃驚。蘇格蘭人,無論多窮,都會學習閱讀。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無論男女。奇怪的是,我一直沒有意識到這特別現象。隨著年歲漸長,我一直被編織這種女工活兒困擾(這個煩擾來自我的姑媽和祖父母,而不是我的媽媽)。有一次,我說,長大後我會把這些破玩意扔了,這句話讓長輩們極為震驚。長大後,我確實這麼做了。

早年寫作我最喜歡模仿尤多拉•韋爾蒂

  Deborah Treisman:早年寫作時,有沒有可以模仿過哪位作家,或者有沒有你最喜歡的作家?

  門羅:我最喜歡的作家是尤多拉•韋爾蒂(Eudora Welty),我現在依然喜歡她。我從未想模仿她,她寫得太好了,也太有自己風格了!她最棒的書,我認為是《金蘋果》(The Golden Apples)。

  Deborah Treisman:是你決定寫短篇小說的,還是短篇小說吸引了你?

  門羅:多年來我一直認為,短篇小說就是一種文字訓練,為寫宏大敘事的長篇添磚加瓦。後來我發現,我只能寫短篇,於是我就只好面對這個現實。我猜,我如此投入於短篇小說,算是對我不能寫長篇的補償吧。

過去十年我的確停止過寫作 目的是為活得更正常

  Deborah Treisman:當我編輯你的小說時,打個比方,有時我會想删除第3頁一些完全無關主旨的段落。當我讀到第24頁時,我突然意識到,前面那一段是多麼重要。你的短篇小說讀起來像是一氣呵成的,但我猜你花了很多時間去構思如何謀篇布局。

  門羅:寫作時我也常犯錯誤,東寫寫,西寫寫。我也常會突然發現,哦,那些都是錯誤的!

  Deborah Treisman:隨著時間流逝,有沒有感覺寫作逐漸變得愈發簡單?

  門羅:我覺得寫作,既簡單又不簡單。第一稿總是很順暢就寫完了,隨後是痛苦的修改過程,最後還要加入很多東西,等等。

  Deborah Treisman:在過去的十年間,你說過要放棄寫作。隨後,我卻突然收到了你的新作。到底發生了什麼?

  門羅:我確實停止過,目的是為了活得“更正常”,更放鬆。隨後,我想到了一個很棒的點子,於是開始繼續寫作。這次我說停止是真的。我81歲了(此文為2012年採訪內容),對於一些時髦詞兒喪失了新鮮感,所以想停下來。

我從不認為我是女權主義者 我認為男人的確很難

  Deborah Treisman:雖然你《Dear Life》中的每篇小說都空闊明亮,坦誠善意,但這些柔軟總是伴隨著遺憾迷茫而後痛苦的結局。幾乎所有關於女性的小說都充滿了失去與苦難。我想問一個有點冒犯的問題,你認為自己是女權主義者嗎?

  門羅: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女權主義作家,不過,但我當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我看問題從不站在強烈的女性角度。我確實認為,作為男人真的很難。想想,在那些灰暗的貧困年代,男人還必須養家糊口會面臨怎樣的壓力?

  Deborah Treisman:在《Dear Life》中哪篇小說你最喜歡?哪篇最難寫?

  門羅:某種程度上我認為是《亞孟森》(Amundsen)這篇最難寫。我最喜歡的是《驕傲》(Pride)中小臭鼬穿過草地的部分。事實上,兩篇我都很喜歡,雖然我知道我不該這說。(騰訊文化DEBORAH TREISMAN 2013-10-10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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