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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網移動版 是奉旨慈善,還是放下身段做慈善 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社微信
http://www.CRNTT.com   2014-08-22 15:41:49


  此前有媒體報道,紅十字會總會通過兩份“陰陽合同”,利用“以捐代租”的擦邊球,以每年90萬元將國家級備災救災物資倉庫出租給一個疑似“皮包公司”,後者再以市場價轉租給DHL等物流公司,從中牟利每年達數百萬。對此,紅十字會總會常務副會長趙白鴿承認違規出租:“我不願意用‘逼良為娼’這個詞啊,國家投入沒有,自己又不能從事經濟活動。要養活這麼多人連工資都發不出來。這麼大的倉庫,又沒國家備災物資豈不是浪費。財政只解決三分之二經費,紅會才會用陰陽合同。”

  這個事來得不巧。郭美美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過去兩三年這個紅會的夢魘總算要翻篇了。當紅會正準備用踏踏實實的行動來重塑公信力的時候,“秘密倉庫”的曝光讓紅會的努力又要打一些水漂了。

  紅會心裡也許在想,為什麼總是我。自從郭美美事件以來,自從趙白鴿立下軍令狀以來,紅會的負面新聞不斷,從天價發票到紅頭文件“逼捐”,從夏天送棉被到秘密倉庫,紅會在各種指責中疲於奔命,摁下葫蘆起了瓢。在公眾眼中,這個軍令狀有點輕飄飄的。

  事情沒有變得更好,而是變得更糟。因為紅會的形象逐漸定格,逐漸被人們思維定勢化,即不出事的紅會還是紅會嗎?每每當紅會又有什麼醜聞出現,人們一拍大腿,這才是紅會嘛。這可能是紅會最為擔心的結果,也是對於中國慈善事業雙輸的結果。

  紅會之所以成為社會輿論的靶子,成為社會輿論地毯式監督的對象,在於一種認知上的錯亂和脫節。社會對紅會的要求是服務型的社會組織,公開、透明、專業和高效,對捐款人負責。而紅會的自我定位,則是一個行政化的社會組織,也就是“奉旨慈善”。我對上級負責,只不過慈善的事業特殊,不能像其他官僚衙門一樣對群眾甩臉子,但官僚主義積習和思維根深蒂固,比如花錢大手大腳,公開透明程度遠低於社會的預期,依賴政府財政,而不是深耕社會。在這種認知脫節的情況下,紅會在自認為做得可以的那些努力,在社會輿論看來,怎麼都不對。

  就拿此次的秘密倉庫醜聞來說,紅會自知理虧,但還是強調工作人員未從中牟利,只是迫不得已的權宜之計。而且這個決策,還是集體決策。這個解釋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對得起組織,組織會體諒我的“違規”。但公眾並不這麼想,慈善組織,要光明正大,每一分錢都應該可以追溯到來源和去處。你能偷偷摸摸地搞秘密倉庫,你也能偷偷摸摸地做別的事情。雲遮霧罩的紅會太神秘,人們不放心,也不滿意。

  “奉旨慈善”,還是放下身段,做一種與人民平視的慈善,需要紅會解放思想。既不要一無所知,也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否則這公信力,難免處於四處救火的狀態。(來源:北京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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