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4月8日電/讀書時聽說這本高端書評雜誌後,非常期望能看到它,幾年前開始訂閱其電子版。但美國作家約瑟夫愛潑斯坦日前在《華爾街日報》上說:本周,20世紀上半葉最成功的美國知性期刊《紐約書評》正在慶祝其創刊50周年,我沒有受到邀請。我想可能是因為很久以前我說過《紐約書評》(NYRB)的作者都是瘋狗和英國人。或者是因為雖然我從它1962年創刊起就訂閱它,但於去年取消了訂閱。
該刊慶祝活動的廣告上說,出席活動的作家會有瓊狄迪恩、邁克爾沙邦、瑪麗比爾德、達裡爾平克尼。約瑟夫愛潑斯坦認為,這些人既不夠大牌,也相當無趣。我取消訂閱是因為《紐約書評》至少10年前就開始讓我感到無趣。其作者中的英國人是三流的,瘋狗也變成了徹底乏味的狗。《紐約書評》已經變得像洗碗水一樣乏味了,完全沒有其昔日的榮光。讀者對該刊政治方面的文章毫無興趣,而這類文章的比重越來越大,且結論千篇一律。每一期14至15篇文章中只有兩三篇可讀的,而且都是非政治題材的。
《紐約書評》的創辦人是蘭登書屋的編輯總監賈森愛潑斯坦,他讓他的妻子芭芭拉和《哈潑斯》雜誌的羅伯特西爾維斯做主編。84歲的西爾維斯現在仍每周工作7天,經常工作到午夜,他辦公室裡有床。他親自編輯每篇文章,作者們說,他很有禮貌的很長的備忘錄顯示,他對最鮮為人知的話題也具有百科全書般的了解。
《紐約書評》的作者都屬於同一個小圈子,他們還經常相互評論對方的著作。比如在創刊號上,約翰貝裡曼評論了奧登的文學評論,奧登評了大衛瓊斯的詩歌。哲學家托馬斯內格爾是該刊固定作者,另一位固定作者艾倫奧爾評論了他的新作《心靈和宇宙:為何唯物主義的新達爾文主義者關於自然的概念幾乎肯定是錯誤的》。西爾維斯認為,這種重叠沒什麼不好,相反,他還很喜歡知識精英這個概念。社會學家丹尼爾貝爾曾經說,被忽視的c打頭的詞不是conservative(保守),而是clique(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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