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台灣近幾年來不斷的在瘋賞櫻,而且日本人也常以贈櫻象徵雙方的友誼,這種把“國花”當成友誼象徵的作法,也展現日本人善於使用櫻花當成“軟實力”,在不斷贈櫻、種櫻的宣傳下,使得台灣人間接的相信日本人是友善的、親和的民族,而忘了日本人其實是一個充滿“菊花與劍”的矛盾民族。
“菊花與劍”是美國戰爭情報局為了便於管理二次大戰以後的日本,而委託美國人類學家潘乃德(Ruth Benedict)所寫成的“菊花與劍”(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 1946)一書。
在“菊花與劍”的書中,潘乃德認為日本民族最大的特色是它具有雙重性格:“好戰而祥和、黷武而美好、傲慢而尚禮、呆板而善變、馴服而倔強、忠貞而叛逆、勇敢而懦弱、保守而喜新”,“忠、孝、義、理”等倫理規范是大和民族的原動力,但僅止於大和民族自己從它的本位主義去解讀這些倫理規范。潘乃德分析日本的國民性格很扼要的說是“有羞恥感,卻沒有罪惡感”。
所以,不管日本人竄改侵略中國的教科書內容,或是處理慰安婦問題的拖拖拉拉,日本人絕對不會承認他們做錯了什麼。即使為了釣魚台主權的爭端,中國大陸雖然多次派出漁政船與日本海上保安廳的船艦對峙,日本還是說不讓就是不讓。
台灣綠營的日本性格
日本民族這種“菊花與劍”的性格,在日治時期由於“皇民化”的關係,早已把這些屬性融入台灣人的性格中,這種性格在綠營特別看得清楚。所以台灣的藍綠之爭,與其說是統獨之爭,還不如說是日本性格與中國性格之爭。
日本性格融入綠營裡面,他呈現“柔軟與剛硬”並濟的雙重性格,“柔軟”的部分,可以看到民進黨並不會以武裝力量推翻國民黨的威權體制,即使經過政黨輪替,民進黨除了繼續採取遊行和議會兩種抗爭方式之外,並不會去採用毀滅式的恐怖主義行為來對抗國民黨,這也是能夠維持台灣民主正常運作的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