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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罷運層出不窮 體制痼疾浮出水面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11-13 11:38:44  


 
二、利益鏈條太沉重 的哥遭受多層盤剝

1、司機早已怨聲載道 罷運事件凸顯行業積弊
  11月3日淩晨到5日上午,持續兩天多的重慶出租車罷運事件告一段落。重慶市政府通報稱,11月5日上午,主城區出租車全面恢復正常營運。事件的主要誘因被認爲是出租車公司擅自决定對駕駛員每日增收“份兒錢”。(北京中國網)

  一名知情人告訴記者,重慶出租車不是第一次罷運,早在7月奧運會前,罷運情緒已經在出租車司機之間醞釀,他們約定在7月14日當天集體“休息”。不過與這次不同的是,7月罷運的主要原因是抗議天然氣加氣困難,空調的使用加大了燃氣的消耗,司機們平均每天耗費在等待加氣的時間大約要3小時。但奧運期間的安保穩定任務,使得政府异常警覺,幷很快有了行動:在加大燃氣供應的同時,還特別規定,出租車以外的汽車加氣時間爲22時至次日8時,錯開了出租車加氣高峰,因而避免了一場風暴。(重慶《重慶商報》)

  但這只是將爆發時間往後推移了一步。據一名重慶當地媒體記者觀察稱,多年來,重慶出租車行業的腐朽,司機們早已不堪重負,充滿怨氣。28歲的的哥錢亮算了筆賬,今年上半年,他向重慶國泰出租車公司繳納了13.5萬元營收預付款後,取得天語公司汽車的經營權,此外,他每個月還要向公司繳納8200元的“份兒錢”。按規定,四年期滿後,車輛報廢,公司只退回2萬元預付款,公司可從他身上賺取40.86萬元。而據瞭解,在多數重慶出租車公司,爲期4年的全款承包車價格在26.5萬元至30萬元之間。不堪重負的司機們早已充滿怨氣。事實上,同樣因爲“份兒錢”高的問題,湖南、河南、內蒙古等地城市出租車行業近年來也多次發生過罷運、停駛等類似事件。(新疆《新疆法制報》)

2、盤剝鏈條壓垮的哥 副班司機是最終犧牲品
  在這樣的“背景”下,主駕“順理成章”地將風險轉嫁給其手下的副班、頂班,生成了一套五花八門、層層分配的風險轉嫁體系。用的哥的姐們的話說,“所以,就形成了主駕(班)司機‘養鶏’,出租車公司‘取蛋’,主駕司機被迫克扣副駕、頂班,自由提高板板錢(即‘份兒錢’)等,一系列完整的盤剝鏈條。”(浙江在綫網)

  在這條盤剝鏈上,錢亮是一名“被剝削者”,同時他也是一名“剝削者”。他雇傭了一名副班司機(多數出租車有一名主班、一名副班和一名頂班司機),按照規定,這部車每天向公司繳納460元的份兒錢(日班230元,夜班230元)。一個月的份兒錢爲13800元(他和副班各出一半),而實際上他只要向公司繳納8200元,餘下的5500元,公司會返還。但返還部分副班是沒份的。錢亮說,“我必須拿到這部分差價,我投資了13萬多。”(新疆《新疆法制報》)

  從出租車公司到承包者(主班),副班是這條盤剝鏈的終端。除去每天230元的一半份兒錢及至少30元加氣費、10元盒飯錢,這意味著,副班司機每天必須賺到270元以上,才有報酬。一名副班司機說,以上個月爲例,往往一天下來,只賺了10多元錢,有時候甚至虧本。其實,出租車司機抱怨收入少、運價低,主要是因爲行業內部的“金字塔型”分配模式,將司機的大多數勞動成果留給了公司。而管理體制混亂又加劇了分配不公,使矛盾日益尖銳。(重慶華龍網)

3、黑車背後有人撑腰 出租車司機飯碗受衝擊
  在出租車罷運事件中,有的哥說,“(罷運)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黑車,但現在黑車更橫行了。”據2007年11月28日出版的《重慶晨報》稱,主城區假冒、克隆出租車總量已達1500-2000輛,嚴重擾亂了主城出租車市場。按照當時政府公布的主城區正規出租車總量7000多輛的數據測算,黑車與正規車之比接近1:3.5。(北京《法制日報》)

  據一些出租車司機反映,他們每月要交的“份兒錢”5000元至6000元不等,有的甚至還要多些,出租車公司每輛車交給政府的錢僅爲每月1000多元。顯而易見,出租車行業的可以說是暴利行業,這就難免使黑車的隊伍日益壯大。

  但更嚴重的問題,是在未經正式審批的情况下私自成立的出租車公司,幷在地方保護傘的保護下進行運營。一名出租車司機稱,稱凡挂“渝B•T××××”字樣的出租車才是合法經營的汽車,而除此之外的出租車,雖然有頂燈、車身漆成黃色,也不是正當運營的出租車。也就是說,黑車營運者可能已和主管部門達成了某種默契,在大爲减省了運營成本的情况下上街搶生意。而在真出租的日子已經很不好過的情况下,出租車公司還要再增加“份兒錢”,讓每天“睡醒覺就欠人家兩百塊錢”的司機不得已采取了這樣過激的行動。(陝西《西安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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