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時間裡,這些蒙古人種一直沒有進行過一次努力把自己從暴政和壓迫之下解放出來以及建立自由政體。另一方面,白種人已經使歐洲淹沒在血泊中,點燃了自由的火焰,而在這同時,他們卻仍在安靜地服從於漢人或韃靼人的統治。留著他們的辮子作為他們服從和退化的標記,遵循著傳統和祖先的根深蒂固的慣例,以禁欲主義的漠不關心的態度來對待一切欲望和環境,為的是能夠得到足夠的東西來滿足他們身休方面的迫切需要。他們毫不關心外面的世界,不關心外面世界的戰爭、進步、文學以及這個世界為自由而進行的鬥爭;他們使自已沉迷在自滿和舊傳統之中,把這個華夏之邦以外的一切人都看做是野蠻人。”
……
“有學問的人種學家如Nott、Gliddon和Morton都已指出:任何種族,如果他們的平均腦容量不超過八十五立方英寸,就沒有能力建立自由政體;在他們的歷史中並沒有曾經試圖建立這種政體的事例;中國人和美洲黑人的平均腦容量約為八十一至八十三立方英寸,而印度一日耳曼族的平均腦容量則高達九十二草九十六立方英寸,某些人更高達一百二十五立方英寸。”
“由於中國人的腦容量在幾千年以前就已經達到了最高點,所以他們將象屬於蒙古種的印度人一樣,寧可被消滅,也不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採用西方文明。由於他們在腦容量方面是一個比白種人低劣的種族,所以讓他們保持本來的樣子,而去鼓勵同他們的貿易和友好關係也許好些;由於他們對自己的祖國具有一種深摯的愛,所以還是讓他們留在原來的地方為好,這是因為他們與白種人相比是一種劣等種族,是一種不同類型、不同文明的種族,因為兩個種族不可能在平等的條件下一起生活而不混合起來,因為大自然已經在膚色和氣味方面打下了它的標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