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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開放“三十而立”的新中國既不相信獨立自主的孤獨和自信,不懼怕超級大國霸權,也不迷戀被G2成為世界領袖的幻覺,中國不盲從。 |
中評社北京8月25日電/人民網-《環球時報》刊載中央電視台英語頻道知名主持人楊銳的文章說,美國新任駐華大使駱家輝上任伊始就“不經意”提出,中美兩個國家應該共同領導世界。而在三年前,布熱津斯基就曾提出中美兩國共管G2模式,當時讓歐洲和日本非常緊張,但中國政府很快表態不感興趣。從去年開始,美國重新啟用冷戰時與日本和韓國簽訂的軍事同盟,舉行聯合軍演,以太平洋國家自居,在南海和西太平洋宣示利益,並與印度搞價值同盟,形成對中國的弧形遏制。面對美國的“搶親”和“逼婚”,中國需要再次認真思考:我是誰和我將走向哪裡。
冷戰結束後,曾經主導世界經濟話語權的是一年一度的七國首腦會議(G7)。法國前總統希拉克和德國前總理施羅德都曾認真考慮拉中國入會,但是日本的反對一語中的:中國和這個富人俱樂部不是價值同盟。另一方面,基辛格闡述的“美國例外論”的宗教本質和價值輸出是中國的文化本質無法接受的,中國不想被G2。但是,美國不會放棄,因為它的利益訴求和硬實力一樣強大,以結盟或成立某種安全和對話機制控制自己潛在的戰略對手不是什麼新鮮做法。於是,中國崛起的日程安排被複雜化了。破解美國人在亞洲構築的地緣防線,擺脫中國在亞洲“進一步退兩步”的困境,成了一道外交難題。
大國政治中,動態的國家利益只有靠動態調整才能不斷化險為夷。功利性的脆弱在於它建立於利益的流沙之上,而非共同的價值觀和世界觀。這無可厚非,但也說明為什麼兩輪的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具體話題多、技術問題多,而戰略互信少。中美兩國關係從軍事互信到政治互信都面臨極大的挑戰甚至階段性危機。所謂G2還不如讓位給多邊的G20,即二十國峰會和不定期年度首腦對話。這是中國現在不是辦法的辦法,太極推手,攻防自如。我們稱之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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