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那時候只是副業,對不對?
坤叔:對,只是副業。1998年官方的希望工程募捐活動停止了,但是我資助的小孩還要讀書啊,我們還是繼續資助。而且我回到東莞來發動大家去資助東莞的貧困孩子。
記者:你們怎麼挑選孩子?
坤叔:他們(當地學校)提供,我們複查。
記者:怎麼去複查?
坤叔:就一家家去訪問。
記者:你不覺得這樣效率太低了嗎?
坤叔:只有這樣啊,也沒辦法,誰都沒空啊,那麼遠,又花那麼多時間,所以現在我們只能抽查。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坤叔”
記者: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做成這件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的個人魅力以及別人對你的信任?
坤叔:是的是的,我也明白。
記者:你一旦垮了……
坤叔:就完蛋了,肯定散。
記者:是不是這種模式的弊端?
坤叔:對我來說是一種弊端,但是對於我們團隊的發展可能是唯一的一條路,它還會繼續發展。
記者:你覺得是民間慈善團隊發展的唯一道路?
坤叔:對,但這條路的好處是大家都是自覺的,自發的,能持久。其他一些跟我們同時存在的助學團隊,團長說,我不幹了,就散了。
記者:這是不是民間組織的一個弊端?
坤叔:嗯,是個弊端。所以我們現在採取的方式就是自覺自發的,我們一直堅持這一條,所以能夠長盛不衰。
記者:你現在注册了這樣一個組織,沒有你坤叔了,你覺得還能繼續下去嗎?
坤叔:注册了就不要緊。首先我們現在做的那些事情,我們會請幾個人去把它熟悉,他是作為一種職業,我們花5000元錢去請幾個人,作為我們的幹事。
記者:你們現在有幾個這樣的人?
坤叔:沒有,目前我們是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