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遠:二老心系國事 進入深水區更需理論創新引領
參加這個會議,我同大家一樣,心情都很高興。聽了前面幾位的發言,我還真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剛在念馳說希望大家以“陌生人評論陌生人”的方式來評論他的著作,同在座的各位比起來,我和念馳確實屬於“陌生人”,我們的直接接觸並不多。但這種“陌生”也僅是形式上的陌生,對於念馳在他文章中所論述的看法和觀點,應該說又是比較熟悉的。
剛才偉峰說要我講講宦老和汪老兩位老先生的交集,前面的我不瞭解,我只能說自80年代以來,在我國改革開放的初期階段的第一個十年中,這兩位老先生的來往還是非常密切的。當時,宦老在上海接受治療后,在興國賓館療養了4個月,在此期間,宦、汪二老交流十分頻繁,大概一個星期總有兩、三次。當時我在上海照料宦老的一切事務,也有幸能與汪老結識。十分幸運的是,他們二老見面談的都是天下大事。汪老去世后,我寫了一篇懷念汪老的文章,回憶了當時二老會談的場景以及我在旁邊受教的情況。我覺得,這兩位是真正的巨人級的人物。可能一般人看來,他們的官階還達不到“巨人”,但是,當時我在一旁聆聽的時候,就感覺是在面對兩位巨人。
安林之前說的話,我非常贊同,這就是我當時在二老身邊旁聽了兩、三個月的感受。他們的談話同民族的命運有著高度的聯繫,用官場上的話說,在官僚體系中,他們只能屬於“二線人物”。汪老當時名義上已經完全退休了,而宦老也是位居閒職。但他們對於世界的形勢、對於中國的前途是發自內心的關切,這也是讓我至今都記憶猶新也深受教益的。第二,像安林剛才講到的,兩個老人的戰略觀、大局觀是也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們在探討問題的時候,特別是在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法與途徑時,不是就事論事,僅考慮一個方面,而是將國內外,歷史、現在與未來的因素綜合起來,進行全方位的考慮。當時如果像安林說的,拿個錄音機…
嚴安林:這樣就能留下點資料了,當時沒有這個意識。
郭震遠:一點這樣的意識都沒有,聽得覺得非常帶勁,開玩笑地說,當時如果帶個錄音機,現在也是奇貨可居了!現在回想起來確實非常遺憾,但歷史就是這樣,遺憾也沒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