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專家”網文章認為,30年前,歷史給中亞國家創造了獨特的機會,獨立30年來,這些國家的成功或失敗不僅取決於蘇聯留下什麼樣的資源和工業基礎,更在於它們如何實現自我發展和融入區域與全球經濟。俄高等經濟大學教授安德烈·卡贊采夫認為,哈國的石油和天然氣業幾乎是白手起家,這不僅要歸功於巨大的國際投資,也和國家領導人發揮決定性作用有關。俄國家戰略研究所專家尤裡·索洛佐博夫稱,如果沒有納扎爾巴耶夫的個人才華,這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西方對中亞的未來更為關注。英國《經濟學人》雜誌認為,中亞地區是一個分裂的地區,有許多語言和種族,蘇聯時期“任意劃定的邊界”也給一些國家帶來紛爭和衝突。儘管中亞國家7500萬人口中的大多數為穆斯林,但政府大多是世俗的。五個中亞國家都依賴於商品和勞動力的出口,都面臨著經濟波動劇烈、腐敗現象難除等問題,有的權力交接過程中還存在不穩定因素。
美國匹茲堡大學治理與市場中心訪問學者阿克拉姆·馬羅夫近日在《國家利益》雜誌撰文稱,中亞國家的可持續發展和主權面臨著獨立30年來的最大挑戰:政府缺乏對日益嚴重的社會經濟問題和國民不滿情緒的獨立分析與關注;權力移交時間過長、權責劃分不明確;政府部門受裙帶關係和腐敗困擾無法抵禦內外衝擊。2020年末吉爾吉斯斯坦的政權更迭、吉塔兩國之間時有發生的邊境衝突,以及塔利班重掌阿富汗政權後持續不穩定局勢對中亞的影響等,都給該地區的未來發展帶來戰略上的不確定性。馬羅夫認為,中亞國家應建立有效、穩定的政治機構,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們必須遵循自由化和民主化的做法,而是應建立以業績為基礎的官僚機構,“如果沒有深入的體制改革和經濟轉型,中亞的未來可能會很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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