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場進攻戰鬥中,徐梓瑞被打中,對抗系統“冒煙”了。這名硬漢的眼圈紅了:“不甘心,很失落,就是玩命想贏!”
“把對手想得狡猾些,把‘敵情’想得複雜些,把方案想得充分些,戰場應對才能更自如一些。”這是朱日和一戰給班長劉洋的啟示。
凌晨,進攻戰鬥開始。裝甲分隊很快被對手癱瘓,全營只剩不到兩個排的兵力。劉洋集合班裡剩下幾名戰友,帶上模擬炸藥包,準備奪占任務目標大樓。
後援部隊一時上不來,對手又開始反攻,劉洋帶領戰友頑強戰鬥,機智周旋。緊張激烈的對峙後,導調方判定雙方“打平”。
那次對抗歸來,劉洋發現,班裡的戰友態度發生了明顯轉變:以前,他教戰術動作時,一些新戰友總會質疑為什麼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用;現在,就連那些平時自我感覺良好的戰友都被打“醒”了。大家從對抗中找到了差距,練得更加主動扎實。
一次次對抗性演練,讓“敵情”這個詞印刻在該旅官兵的頭腦中。現在,該旅任務分隊官兵都能熟練掌握“敵情”,這跟他們常年任務多、對抗性訓練強度大是分不開的。
在適應“變數”中不斷求“變”
今天,新域新質戰鬥力已經成為改變戰爭規則的關鍵變量。
“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增加新域新質作戰力量比重’。作為新域新質作戰力量,我們必將迎來跨越式發展,成為海軍陸戰隊決戰決勝的一支奇兵。”該旅空中突擊營營長孫繼來說。
一次對抗演習,孫繼來所在營遂行聯合立體突擊任務。由於機降分隊指揮員沒有貫徹既定戰鬥決心,錯失了最佳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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