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民黨威勢最盛的年代,選擇對抗國民黨。
我在民進黨即將執政的時候,選擇離開民進黨。
我在民進黨最困難的時候,選擇回到民進黨。
作為以政治為一生志業的政治工作者,我永遠不變地選擇對抗不義的權勢,永遠不變地選擇擁抱不幸的人民。
我拿連戰的錢嗎?我拿中國的錢嗎?
我在這裡做大膽的挑戰:只要有人能證明歷任民進黨主席之中,有人比我更窮,他就可以要求我退出這次民進黨“總統”初選。
我擔任過台灣省議員,擔任過桃園縣長,只要有人能證明:當過台灣省議員和縣市長的人中,有人比我更窮,他就可以要求我永遠退出政壇。
我今天也誠懇的邀請有興趣的媒體,在明天上午11點,到我在關渡的住處,了解我過去十年的生活背景。
有人說,如果我沒有拿連戰的錢,為什麼在2000年的時候,我不告林義雄先生。我不敢告林義雄,不就証明我默認他的指控嗎?
民進黨的同志和朋友,我熱愛的台灣同胞:我能告義雄兄嗎?
在台灣民主運動最光輝也最艱危的年代,義雄是我並肩作戰的同志和朋友。他的家庭為台灣民主運動所做的犧牲,是台灣人心中永遠的痛。他對個人信念和理想的堅持,是政治人物的完美典範。
如果我告他,我會一生看不起自己,我會覺得我一生的奮鬥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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