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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網移動版 仇和模式後遺症:昆明新樓盤庫存無法消化 掃描二維碼訪問中評社微信
http://www.CRNTT.com   2015-03-28 09:12:56


 
  
  據王女士描述,在拆除防盜籠的政策推行之初,仇和最強硬,要求必須拆掉,而且不准裝新的,“一些省級機關單位的人就說,這是你們市裡的要求,我們是省裡的,你管不著,不要理他那一套。”一位曾在盤龍區任副區長的退休老幹部,患有肺心病,住在一樓,他就說:“隨你怎麼辦,我就是不拆,我有病,不能關著窗子睡覺!”這位老幹部堅決沒有拆。

  就像一些“主流”看法一樣,對於一向以“改革官員”面目出現的仇和,媒體界人士蘇先生原本也充滿了期待,但在親歷了一些事情後,馬上改變了這種印象。一次是在2010年春,昆明開始乾旱,仇和主持召開水利工作會議,在會上,仇和說昆明應該建設幾個大水庫。蘇先生之後到西山區水務局採訪,該局一位官員即向他抱怨:仇和這個人幹事情不經過腦袋,建水庫要進行嚴格論證,要論證水源從哪裡來、地質條件如何、會否引起地震等等,哪裡能隨隨便便就說要建幾個。後來昆明也沒有建水庫。

  還有一次,在仇和的主張下,昆明市做了一個“雨污分流”工程,即把雨水與污水通過不同的下水道來處置。蘇先生回憶,當時仇和不但要求主幹道要鋪雨水管與污水管,還定了幾百個小區或單位進行改造。“很多單位抵制,比如一家電網公司,就說它的地下全是電網,這樣改造會出事。”此後不久,仇和到滇池視察,又講到“雨污分流”,“他說以前我們也有誤區,覺得雨水和污水要分開來處理,現在要轉變觀點,城市裡的雨水也是污水,還是應該走污水管。”該工程就此不了了之。

  據蘇先生介紹,仇和還一度要求昆明市的公務員每人要學會100句老撾語和緬甸語,也是很快不了了之。

  “仇和模式”後遺症

  在擔任4年昆明市委書記之後,仇和又擔任了3年多時間的雲南省委副書記,之後折戟。曾任雲南省政協副主席的楊維駿說,在雲南官場,仇和並不受歡迎,而其升任雲南省委後,也無實權,形同“架空”。昆明人對仇和的印象,還多停留在其任市委書記時的一些作為。

  而仇和推進的最引爭議的城中村改造項目,在其任職省委副書記之後,即已明顯慢了下來,現在留給昆明市的則是一個“爛攤子”。根據北京大學朱曉陽教授的觀察,在已經啟動改造的城中村項目中,“蓋了回遷房的,不到30個,”有一部分城中村的改造雖然已經啟動,但像宏仁村一樣,並沒能成功拆除,還有一部分,“根本就沒有啟動。”

  在朱曉陽看來,仇和的城中村改造“肯定是失敗了”,“他野心太大,像北京市那麼大財力,才敢搞50個城中村,即使是50個,北京都沒有搞完,因為知道負擔太重,廣州、深圳拆了十多年,大多數都還沒有拆。仇和到昆明就敢這麼幹,真是不負責任!”仇和的城中村改造給後屆政府留下了極大包袱,朱曉陽注意到,“去年新上任的市委書記說過,要趕緊把回遷房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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