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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理泰:美國是埃及事變的受害者

http://www.CRNTT.com   2011-02-17 09:05:42  


 
對以巴之爭和伊朗核問題的影響

  第三、以往阿拉伯世界同以色列在1948年、1956年、1967年和1973年爆發過四次大規模的中東戰爭。自薩達特總統執政後期開始,與以色列和解,穆巴拉克總統蕭規曹隨,同以色列和平相處。這才保障了其後近四十年中東地區的和平與穩定。

  在特拉維夫心目中,華府之所以在節骨眼不支撐穆氏政權,說明美國首要考慮問題中不包括中東和平,或者表示華府決策機制存在大問題。今後特拉維夫作為戰略因應手段,必然加強戰備,並以更加警惕的眼光,密切注視周邊國家的動態。自此中東地區進入多事之秋矣,不待智者而決。

  第四,對西方世界而言,今後解決伊朗核問題可能面臨更大的難度。伊朗是伊斯蘭國家,卻不是阿拉伯國家,又是什葉派掌權,同遜尼派掌權的阿拉伯國家極不相容。阿拉伯國家認為伊朗有領土擴張野心,又有尖銳的教派之爭,因而普遍對德黑蘭政權持有相當大的猜疑的立場。過去西方在伊朗核問題上採取嚴峻的態度,考慮因素之一就是伊朗周邊的阿拉伯國家也不能容忍伊朗掌握核武器。

  後來伊朗對阿拉伯國家採取了區別對待的政策,也對遜尼派運動給予支持,只要這些遜尼派運動同以色列、美國開展針鋒相對的鬥爭即可。伊朗支持哈馬斯就是一例。如今突尼斯、埃及發生事變,令阿拉伯國家的保守政權檢討過去緊緊追隨美國的政策是否得宜,遲早會對過去的政策作出若幹調整。這些國家在對待伊朗核問題的立場上,必然會映射出政策調整的痕跡。

  今後美國要強化對伊朗核問題的立場,恐怕再也不可能像過去一樣,在伊朗周邊的阿拉伯國家內收到一呼百應的效果了。換言之,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要旋緊對伊朗施加軍事壓力的螺絲時,就國際社會的配合而言,可能不像以往那樣得心應手了。

  綜上所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可能是這次埃及事變的最大受害者,儘管作出精確的判斷,尚須假以時日。

  (來源:新加坡聯合早報2011-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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