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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權國和崛起國以利益交換的方式爭奪利益和地位,與微觀經濟世界中寡頭企業之間的競爭非常相似。 |
中評社北京6月28日電/第一財經日報刊載作者楊原的文章說,美國是冷戰後單極體系中的唯一一極,在所有領域都擁有史無先例的巨大實力優勢,卻似乎仍然對安全現狀強烈不滿:不斷加強和擴大軍事同盟體系,推進導彈防禦計劃。
而處於美國軍事同盟體系之外的中俄等崛起國(或潛在崛起國),卻似乎對自己的安全現狀比較滿意,以至於面對美國的戰略壓縮,始終沒有建立針對性的軍事同盟。
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實力地位如此優越的美國反而會對現狀如此不滿,而又為什麼中俄這樣不斷遭到壓制的崛起國反而會甘於現狀?為什麼冷戰後對一家獨大的美國缺乏制衡呢?
最主流的解釋認為,單極結構下,美國與一般大國的實力差距非常懸殊,從而形成了很高的制衡“門檻”。但問題是,實力差距懸殊,弱勢一方就會因此而置自己的生存安全於不顧了嗎?
歷史上許多案例都說明,即使在實力差距異常懸殊的情況下,弱勢一方仍然會做出積極的努力制衡強勢一方。例如戰國後期,自齊國於公元前284年敗於反齊聯軍後,秦國就確立了單極霸權。但直至公元前247年和241年,依然接連出現了合縱聯盟。又如在二戰剛結束美國尚未對西歐提供安全保障的情況下,英法等5個與蘇聯實力有著等級差距的西歐國家於1948年3月毅然建立“西方聯盟”,以應對來自蘇聯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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