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近幾屆美國政府不同的政策側重點和特徵,大致可以將美國製造業回流政策分為三個階段:
奧巴馬政府時期:實行以振興傳統製造業、發展新興產業和支持科技創新為主要內容的再工業化政策。
金融危機爆發後,奧巴馬政府為了盡快擺脫經濟衰退和高失業率的困境,將製造業作為經濟復甦和就業增長的關鍵領域,出台了《美國復甦和再投資法案》(2009)、《美國創新戰略》(2009)、《重振美國製造業框架》(2009)、《先進製造業夥伴計劃》(2011)、《先進製造業國家戰略計劃》(2012)、《製造業創新中心網絡發展規劃》(2013)、《振興美國先進製造業2.0版》(2014)、《國家人工智能研究和發展戰略規劃》(2016)等一系列法律法規和行動計劃,旨在通過增加公共投入、提供稅收優惠、建立創新中心、培養人才等方式,重點推動傳統製造業如汽車、鋼鐵等的轉型升級,發展清潔能源、生物醫藥等新興產業。
特朗普政府時期:實行以保護本土產業、減少對外依賴和強化貿易談判為主要內容的貿易保護主義政策。
特朗普在競選期間提出了“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口號,上台後他將重振製造業作為實現經濟民族主義和重商主義的重要手段,出台了《買美國貨、雇美國人》(2017)、《製造業就業主動性計劃》(2017)、《美國機器智能國家戰略》(2017)、《工業能力報告》(2018)、《工業基礎和供應鏈彈性報告》(2018)、《美國先進製造業領導者戰略》(2018)、“美國製造周”等一系列政策和措施,旨在通過提高關稅、限制進口、退出或修改多邊貿易協定、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等方式來提高競爭壁壘,保護本土製造業尤其是能源、汽車、鋼鐵、半導體等產業免受外國衝擊,減少對外部供應鏈的依賴,增加國內生產和就業,並試圖通過強硬的貿易談判迫使其他國家做出讓步,縮小美國貿易逆差。
拜登政府時期:實行以重建基礎設施、促進綠色轉型和維護多邊合作為主要內容的可持續發展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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