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燦然自述】
我有一個理論,覺得人最悠閑的時候,往往最沒時間。所以我不認為我現在的工作成效會比香港更高,但現在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每天只要有時間還是會做翻譯。一些成果也出來了,我在洞背已經有滿滿一本詩集,一兩百首詩。
35歲之後,還在不斷思考這些問題。什麼是我自己的,不斷在變。你讀了普希金,有新的想法,你讀了拉金,也會產生變化。很多人寫詩是一種範式,在這個範圍內無限延長,再也沒法突破。
有人說我是一個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我想這更多的是指我在文學上的榜樣,像卡瓦菲斯、佩索阿、拉金,大半輩子都是沉默的,待在一個地方,不出門,自己幹自己的事。比如杜甫,顛沛流離。這些人對我是榜樣也是安慰。
(來源:新京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