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12月12日電/上個世紀初,上海開始被中國乃至世界所認識。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歷史時期及政治制度,使得上海在那個時期較早的被迫對外開放。發展至今這種歷史被迫效應似乎不應該再延續和一點沒有變化,更不應該時間久了自然轉變為主動接受或變異成引以為傲——所謂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這句上海誓言聽上去像是全人類最高境界的誓言。
舊上海,在電影、戲劇、美術、音樂、建築、文學、哲學等人文藝術領域,照搬西方便能領先全國一步。如此,簡單的依靠引進也能獲得全國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的尊重。
那段歷史後果,得到了假相式的尊重,也造就了上海今天的特殊心理與思維——無需文化自身主體的形成,靠引進、靠搭台唱戲依然可以繁榮上海文化事業。
城市需要文化藝術主體
在巴黎住過一段時日,巴黎的文化藝術主體很明確。在藝術上,巴黎比上海來的更務實。他們在建立主體文化的同時,融百川,納於海;既促進了巴黎的文化藝術繁榮,又樹立了巴黎乃至法國的世界文化形象。
巴黎是個尊重藝術的城市,誕生了眾多的世界級藝術大師。整個現代藝術的發展,巴黎功不可沒。但是,巴黎在發現、培育、力舉來自外域藝術家的同時,對本地藝術家的發展更為注重。莫羅、莫奈、高更、塞尚、杜尚、布拉克、馬蒂斯、克萊因等這些世界級的大師都是居住在巴黎的法國人,是巴黎這座城市孕育出了這些世界級的法國藝術家。因此,巴黎的藝術主體仍是巴黎。儘管巴黎保持了藝術上的主體力量,但是對來自外域藝術家的扶持也沒有減弱。我們知道的梵高、畢加索、達利、夏加爾、賈科梅蒂、趙無極等都是非法國裔人,更不是巴黎本地人。然而,這些抱著夢想來到巴黎定居的藝術家,都是在巴黎出的名也成為以後享譽國際的藝術大師。是巴黎給了這些來自外域藝術家藝術上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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