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業務停擺,這無疑宣告了ofo這家公司的死刑,王剛心裡百味陳雜。
回顧幾個月前,創始人戴威還在ofo4周年公司慶典上,誓旦旦地說,“欠用戶的錢一定要還,就算到了別的公司,也要把電話號碼都記下來。”
拖著整車的ofo單車,王剛來到廢品廠,對方報價25元一輛。合同簽好後,數十輛小黃車被當場拆卸成一個又一個零件,而ofo投放時,每輛車的成本是260元。
在這之後,ofo開始了大範圍的裁員,創始團隊也相繼出走,辦公室則越搬越小,越搬越隱蔽,以至於自家員工有時也找不到。
據公衆號“豹變”報道稱,目前ofo已無綫下辦公室,剩下的員工實行綫上辦公。種種跡象表明,ofo做完了最後的清場,起死回生徹底無望。
2020年1月,創始人戴威退出法定代表人、執行董事和經理,由朱愛蓮接任,獨留一具ofo的空殼。2020年7月,戴威第35次被法院限制消費,不得乘坐飛機高鐵。
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90後創業新秀,最終扔掉了所有包袱,選擇了徹底消失,仿佛在說,ofo欠的錢,關我戴威什麼事。
共享經濟,ofo是先烈嗎?
創辦首家互聯網打車App易道的周航,與戴威有相似之處。都是先驅者、也都是因為沒處理好與資本的關系,逐漸掉隊并離開舞台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