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美國從全球戰略調整出發,同歐洲加強關係,同俄羅斯修好。美國對歐洲也實行“巧實力”外交,改變“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態度,彌補伊拉克戰爭以來的美歐裂痕,提出“建立大西洋關係新結構”的議題。俄格戰爭使美俄對抗走向“新冷戰”的邊緣,但是美俄歐三方都不願看到“冷戰重現”,因而“邊緣政策”起了作用,雙方走到“邊緣”之後關係就緩和下來了。不但如此,今年雙方加強了經濟、外交和軍事合作,美俄關係進入到“新的狀態”。
在作為歐洲側翼的中東地區,以伊拉克戰爭、伊朗核問題和巴以衝突為主線,也出現了某種緩和跡象。在“西線平和”的狀況下,美國戰略重點向東轉移就成為可能。這一命題是西方學者和媒體首先提出來的。
美國為了應對金融危機,正在進行全球戰略大調整。說美國全球戰略正在全面收縮,未免過早。西邊保持原狀,東邊積極擴張,不能說全面收縮,只能說調整。美國為了全球霸權利益和國內政治鬥爭以及壟斷集團和軍工集團利益的需要,特別是在當前經濟不景氣和危機尚未度過的情況下,總要在全球找出一個“主要對手”,製造莫須有的“威脅論”,動員國內國際力量,進行“戰略折騰”。
三、美國“重返亞洲”,意在戰略上圍堵中國
奧巴馬“新外交”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鞏固同日本的“聯盟關係”,拉攏中國周邊國家,“重返亞洲”,在戰略和軍事部署上圍堵中國。新世紀以來10年,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崛起,美國把中國作為美國實施全球霸權的“主要對手”,這就是美國“重返亞洲”的本意,而“重返亞洲”也表明美國戰略重點向東轉移的傾向。“重返亞洲”是美國維護在亞太地區“主導權”的戰略意圖體現。由於這一地區力量對比發生變化,中國經濟迅速發展以及中國對國際和地區影響加強,雖然中國奉行“和諧周邊”政策,謀求同亞太各國共同安全和共同發展,但美國從其霸權戰略利益考慮,擔憂美國在亞太地區的“主導權”和“戰略利益”被削弱。中國以安全和防衛為目的的正當的“軍事現代化”和維護合理的自身的海洋權益活動,被美國歪曲而煽動為“中國軍事威脅論”。美國讓周邊國家政要製造輿論,放言由於中國迅速發展造成威脅,需要美國繼續在亞洲存在,以平衡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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