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西藏的光輝》是奧黛麗本人對西藏的解讀。她在書中既展現了西藏農奴從高層喇嘛的虐待中解放出來後揚眉吐氣的形象,也反映了1959年前飽受封建壓迫農奴的群雕圖片。
奧黛麗的圖片總是展現人性的積極面,這也反映出了奧黛麗樂觀向上的人生觀。“很多攝影記者都只注意照片的視覺震撼力,而我則更關注美和精神的價值。採訪途中,我一直在不停地拍照片,但我盡量回避從政治角度去反映社會,而是更關注文化。我從不拍街頭的乞丐,”奧德麗在接受美國記者採訪時說。
1980年,在一篇發表於《紐約時報》上的《西藏的光輝》書評中,作者傑.馬修斯寫到,“西藏不是香格裡拉,但它既可展現人類在精神領域可以企及的高度,也可暴露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中,精神如此墮落的境況。在幾乎遙不可及的喜馬拉雅山北麓高原上,西藏人創造了他們獨特的、充滿藝術感的佛教,但這種宗教中的獨裁、殘酷和愚昧,在世界任何文化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可是,《西藏的光輝》出版30年後,達賴喇嘛依然把1959年前的西藏描述成純精神的王國,許多西方媒體、小說、電影也把舊西藏比喻成“香格裡拉王國”。要想了解到真正的西藏,我們需要更多像托平夫婦這樣的記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