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行政與立法的關係。行政弱勢,立法擴權。從西方來看,包括中國,行政和立法都是有矛盾的。當初寄希望行政立法能相互平衡、制約,然後配合,但現在的管治困局讓很多人都認為是立法會拉布的主要責任,以致於特區政府施政困難。實際上,這只是管治困局的原因之一,還有很多因素影響管治問題。但行政和立法怎麼進行健康、有序的互動呢?這需要有一個很好地制度設計,即使美國也存在行政、立法的矛盾。香港現在出現的行政立法關係矛盾主要是因為政治鬥爭和博弈的結果。
第三,內因與外力的關係。管治層面出現了問題,包括之前說的香港面臨的深層次矛盾和問題,說到根本都是香港內部的矛盾,外力介入再多終歸是小原因,根本在於香港內部權力博弈和格局。美國、英國對香港事務的干涉也都是外力的問題。去年以來,中國提出的國家安全觀涉及了各個層面,剛剛各位提到的都是政治層面,我們現在的總體國家安全觀不僅僅是政治安全,包括經濟、科技、信息、網絡安全,都是安全觀。雖然這樣有點危言聳聽,但現在香港再來一次經濟危機,經濟崩潰了,這是不是國家安全問題?相應的管治問題,就是看你有沒有能力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社會問題、經濟問題對香港的衝擊。
第四,博弈與合作的關係。現在的主要矛盾是圍繞政改、“佔中”和“反佔中”的博弈。兩大陣營在這裡有沒有合作的空間?反對派也一直在調整自己的策略,戴耀廷也說過,“佔中”的威力在於威懾,不在於“佔中”本身。媒體和兩大陣營都在放大鬥爭和博弈的矛盾,但大家有沒有合作的空間呢?這個合作也包括了妥協,即中央和泛民的妥協,包括兩大陣營之間坐下來談判的妥協。從根本上講,兩大陣營的博弈在於香港管治權的爭奪,但這個過程必然是一個既有博弈又有合作的過程。所以,就還是存在合作的空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