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袁軍華帶飛阿方飛行員耐斯特,副大隊長徐國林考慮到我英語略好,安排我在機上同乘,以防溝通不暢。
飛了近兩個半小時,情況良好,耐斯特具有四千小時的飛行經驗,同弗朗西斯科一樣,他掌握的也很快,“可以放單飛了。”我通過無線電耳機跟帶飛的袁軍華講。我在後座操縱不了飛機,只能看著他們飛。
最後一個起落,即將準備著陸。突然一聲巨響,直升機隨即振動,像正在運轉的電風扇被什麼東西打了葉片,飛機向右偏轉並向下低頭,袁軍華立即接過駕駛杆,耐斯特看到袁軍華接過飛機,雙手高舉,一臉疑惑,表明不是他操縱的原因,他也搞不清什麼原因。
袁軍華立即向地面指揮員徐國林報告:“飛機故障,正在下降。”
我在後艙喊:“直接對向機場。”
飛機現在在起落航線三邊,機場的側方。飛機還能操縱,袁軍華穩住飛機,轉向機場,可是他發現左舵不起作用,反覆蹬了幾次,還是沒有響應。指揮員指示沿起落航線著陸。
這時已是16時35分。袁軍華隨即將對正機場的飛機左轉,舵不起作用,只能靠壓杆形成坡度轉彎。側滑儀的小球正常時應該在中間位置,現在卻甩在最左邊。我們的飛機向右擰著頭,側著機身向左前飛,無論如何蹬舵飛機都轉不過來。
袁軍華不間斷地將飛機狀態報告給地面指揮員。
|